怎么还下山了呢?
她这山才爬了一半呢喂!
可祁铭之立刻攀上来,又将她抱了个满怀:“不,别走!”
芸京墨已经快炸毛了。
几天前连一个保证都不愿意给自己,这是在发哪门子疯?
她忽然觉得不能不和醉鬼计较,若是不趁着这个时候好好计较一番,面对着清醒的祁大夫她可就没那个胆子了。
芸京墨竖起眉毛:“前日是谁说不能将计划告诉我的?”
谁啊?
祁铭之矢口否认:“我没有。”
语气那叫一个冷静自然。
“哼,”芸京墨快气笑了,“那是谁在爹爹面前那样说的?是谁做的保证?”
察觉到芸京墨语气不善,祁铭之搂得更紧了些。
这事儿他记得,岳丈大人亲口承诺的,时疫之后以女相嫁,错不了错不了,是自己没错。
祁铭之忙不迭道:“是我。”
这回承认了啊?
芸京墨一时玩心起,正待再问,祁铭之突然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