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第一次吻了。
可两人却一样地酣畅,在对方的躯壳里描摹自己的唇舌,这滋味带着醇香似的,又如海浪抵达,从顶上将两个人都湮没个干净。
一再逾矩,实为放肆。
祁铭之想着。
可放肆带来的快意远超后果,也便不顾那点规矩礼法。
不过就是亲吻而已。
终了,看着对方融了无尽柔情的眼睛,芸京墨默默地想。
原来清冷自持的小祁大夫放肆起来,竟然是这样子的。
“砰砰——”
忽有人轻叩马车小窗。
芸京墨戳了戳祁铭之,祁铭之这才回神,问道:“是谁?”
外面的随侍道:“小姐,老爷说在此地休整片刻。”
“好,知道了。”
一队人停在了溪边,两人整理好仪容,跳下了马车。
此去淮安,已行了一半车程。
芸志行用水囊装满了水,自己寻了块大石头坐下,看见祁铭之和芸京墨下车,打了个手势示意二人不必管他,自己玩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