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手去,揉了揉祁铭之的脸颊。
“那现在既然换了回来,你要诸事小心哦,毕竟郑薛桐还在,接下来还有来避暑的皇帝。”
“放心,我有数。”祁铭之终于肯抬了眼,“安昌行宫的事情已经有了解决之法,在皇帝到来之前,我们还有许多时间,我会向常瑾泽问出同圣驾出行的人。”
“他?”芸京墨皱了皱眉。
“是,”祁铭之应了一声,又想了一下才道,“他是我的同门师兄,幼时我们拜的是同一位师父。”
“他也学过行医的啊?”芸京墨张大嘴。
“没……”
祁铭之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向她解释。
虽然他是个医者,但是自小应父亲要求,没有荒废过武艺。
后又因着家仇,未有一刻敢把戚家武学放下。只是这些他从来让人知道过罢了。
现在在芸京墨面前,他也同样不敢说。
大约面对心仪之人时,总是更加谨慎且胆小的吧。
祁铭之咳了一声:“是小时候的启蒙老师。”
“哦啊~”
芸京墨明白了,
“那你家在你小时候应该也挺有钱的啊。”她嘀咕着。
毕竟看着常瑾泽那一身华服的装扮,就能猜到他家庭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