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既然如此,那就只剩下一个办法了,既能让墨儿不痛,又不用喝药,还不伤身体。”
祁铭之瞧着她,站起来认真道。
芸京墨眼睛一亮:“什么办法?”
祁铭之半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他走近了些,近到快要和芸京墨额头相抵:
“办法倒也简单,也不是第一次了——再互换一次,痛的苦的我替墨儿受着。”
芸京墨惊得手脚并用连连后退。
他在说什么傻话?!
“不……不……不要!!”
她话都说不利索了,目光快把祁铭之盯穿了。
他以为这是什么好事嘛?光是要他来看就已经要尴尬死了,还帮她受着?
脑子没坏吧?是她傻了还是自己傻了?
祁铭之浅笑,捏着银针道:“墨儿选哪一种?”
这简直是逼迫!
芸京墨几乎是忍辱负重地指了指银针。
祁铭之点头,对她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芸京墨上头了。
突然发觉以往小祁大夫总是很听她话的,今天节节败退的怎么变成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