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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下定了决心,不再保留。

“七月十九日是我的生日,而我本名,戚时玖。”

那段发生于十年前的痛苦往事,便是从此处启唇的。

第49章 新生 他们在精神上都彻底毫无保留。……

杀父之仇, 灭族之痛。

一只疯犬湮没了骠骑将军半生荣耀。

他一字一句,从平熙二十八年起,到平熙三十八年终, 十年沉寂, 芸京墨听得恍若隔世。

“原来,戚将军是……”

难怪……

难怪最开始听到那出戏的时候他会让阿陌出手, 难怪常瑾泽第一次出现的时候说的是他听不得这戏词。

封疆定山河的大将军, 勤王救驾与无上军功, 最终只落得草草收场,这本就已足够令人叹息。

而祁铭之身为人子, 还要听着宣扬仇家“功绩”的戏词整整十年。

他素日礼待人有礼, 可谁也不知这样的和煦的皮囊下, 藏着如此一副惊涛骇浪的景象。

祁铭之没再说话,久久沉默。

芸京墨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可是由于听到的东西过于震撼,一时间没能梳理过来。

相比之下,她刚刚想说的那点事情, 好像就显得无足轻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