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祁铭之的声音就在耳边,温润而有礼,却绕不开这个话题:“墨儿,如今这情势,只怕是须得你陪我一起犯险,若是我们还是任由它操控,你会有危险。”
今日怡王临走的那句话绝对不是玩笑,李颂为人向来如此,若是抓走的人是祁铭之,那么无论如何他都有自保的能力,可若是正好遇到了身体互换,被带走的人是芸京墨……
祁铭之蹭了蹭芸京墨的颈项,如一只大狗狗一样恳求:“好不好?”
“我……”
芸京墨一时说不出话来。
天可怜见,为什么他可以在这么多人面前做出这番举动,为什么他能够在大白天说出这句话来?
关键是,为什么他还这么认真地寻求她的意见,问她好不好?
根据《南国异闻录》的方法,他们亲也亲过了,抱也抱过了,若是在此之上还要寻求一个规律,那岂不是只有……
!!!
为什么,他可以将这件事情说得如此清新脱俗?!
芸京墨不理解。
芸京墨伸手揉了揉脸。
可是为什么,就连理由听上去也好像让人无法拒绝?
“好……好,”芸京墨声若蚊蝇,“……我们做……”
咯——吱!
随着这轻弱的一声回应出口,最后的一丝坚守也瞬间土崩瓦解,芸京墨仿佛跌落云端,一下子陷入了一个轻柔绮梦。
耳边的一切都再与她无关,她紧紧揪住祁铭之的前襟,把脸埋在其中红了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