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瞬即逝, 眨眼已经是第三天了。
祁铭之坐在案前,用衣袖捂住了眼睛。
三天,淮安这边没有查到人, 也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芸大人心急如焚, 可淮安府却也没有收到任何来自于绑匪的勒索或赎金要求。
分明劫走的时候没有伤着人,既然如此怎么说也该是做人质的。
既然做人质, 那么便一定会有要求, 有了要求才好谈, 有了要求才知道人是否还安全。
可此刻却音信全无。
祁铭之已经可以肯定对方是谁。
他捏着一截短短竹筒,放出了手里的这只信鸽。
也正是这一日, 皇帝解了太子殿下的禁足。
近几日陛下一众人都好好地呆在行宫中, 没有再如前几日一样出宫赏玩。
淮安府出的事, 遇事的又是淮安知府小姐。
皇帝免于芸志行的公务,许他全力追查这件事情。
祁铭之看着那只信鸽扑棱着翅膀,向着北面天空飞去。
他转身回房,脱下了外衣。
目光触及床榻时心底突然一颤,一下子想到了什么。
这一次, 他们也并没有互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