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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或许是他此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机会。

“到时候,记得让师兄留手,我怕他打不赢郑参将。”

已经出城一里,四下无人。

李臻爽朗一笑,一拉缰绳:“本宫也都答应了!”

溪流缓缓,祁铭之已经停了马。

太子策马扬鞭,奔驰在去往襄州的路上,心底竟是快意。

他突然有一点点明白了,方才在殿中父皇听到了那一声戚年之后,何以有那般反应。

有些人的名字,成了信仰,也成了符号。

即使是曾经下笔定论其为叛将的君主,也会在此刻想起那句儿郎来处,曾一骑安山河,斧钺守家国。

就像他。

即使祁铭之自己不敢承认,但是在他心里,也是一直把他当作是戚家将的。

“等此事毕了,再一起饮花枝醉吧,小师弟。”

迎着旷野长风,李臻默念一句。

宛平嘉燕离得近,三座城的府兵很快都涌入了淮安城。

合三城之力,虽有一战之能,但大抵是螳臂当车。

常瑾泽临危受命,竟成了三城府兵都该尊一句的常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