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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没有动静。”

“好,我知道了,”祁铭之拉住了缰绳,“按照计划发鸣镝,告诉守门的人我来了,让那边放人!”

言毕不等阿陌说什么,一夹马背绝尘而去。

十年筹谋,祁铭之早已经养成了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性子。这些年步步小心,走到如今也只是意料之中。

他原以为这个时候他该是镇定的。

可是此刻,他无法否认的是,自己握住缰绳的手指正不可抑制地蜷缩着。

不是因为激动。

他心如明镜。

是因为,此刻面前不仅仅是他多年以来的目标,还有余生的寄托。

——芸京墨被关在行宫左侧的差办房。

已经好几天了。

虽然知道她在受苦,但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他只能隐而不发。

祁铭之策马狂奔,一颗心砰砰地像是要跳出胸腔。

安昌行宫一片寂寂。

祁铭之凭借太子腰牌由正门而入。

非常时期,行宫不禁马匹。可祁铭之还是下了马,与门口的军士擦肩时更是放慢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