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陆洵川就想不起来了,他对江云暄的记忆是一种片段式记忆,中间似乎被人人为割裂了。
为什么会这样?陆洵川猜这应该与另一个人,就是那个被他遗忘了的人有关。
另一边,从剧组回来后,盛辞就跟着钟羽来到了他的公寓。
钟羽关好门,将外套丢到客厅的沙发上,“想喝水自己去烧,想吃水果自己去买。”盛辞无奈地笑着摇头,“我以为我是来做客的。”
钟羽撇嘴,“不请自来算什么客人?”
“事情一办完就翻脸不认人了,”盛辞佯装痛心,“二少玩的好一手过河拆桥。”
“过河拆桥?”钟羽嗤笑,“盛大少太看得起自己了,我这明明是卸磨杀驴。”
盛辞躺在沙发上,张开双臂,一脸无畏地道,“杀吧!”
“你真当自己是驴了,”钟羽笑着踢了踢他的小腿,“起来,沙发全被你占了。”盛辞一骨碌地爬起来,“说正事,你真是因为有缘才帮那个江云暄的?”
“当然了……不要用那种怀疑的眼神看我,我和罗年那个花心大萝卜不一样。”
“说不定他在背后也是这样形容你的,他这个人啊,你以前一直在国外不知道,他——”见钟羽双手抱臂,像只狡猾的狐狸一样笑着看自己,盛辞猛地意识到他上当了。
他的思路被钟羽拐跑了。
盛辞低下头笑了两声,然后又说,“既然不想说,我就不问了。”钟羽信誓旦旦地对他说,你的担忧都是无稽之谈,我这段时间都不会再往剧组里跑了。
谁知,打脸来得像风一样快。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