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病,虽说宰相门前三品官,皇太孙的奴仆也有点权势,但随意给官员下马威,倒是猖狂的很。
那人见他扭头就走有些傻眼,回过神来连忙叫住他。
“你等等,我这就进去禀报,不过你这身惊到殿下,可别怪我没提醒你。”那人说完哼了一声,扭头就关门朝府里走去。
要不是沈景城说是皇太孙叫他来的,他理都懒得理。
沈景城就那么静静的站在门外等着,时间慢慢过去,天色将黑,那人才不紧不慢的回来。
“进来吧,别让殿下等急了。”
沈景城看着他打开的侧门,眼底暗了暗,牵着马刚要上前,就又被拦住了。
“马就不要牵进去了,这府里可不是什么东西都能随随便便进的。”那人说的意有所指,眼底都是讽刺。
他刚才进去的时候跟干爹打听过了,殿下想见这人,也不过就是想看看老皇帝亲自下口谕的知县是个什么模样,并没有任何可以忌惮的地方。
沈景城闻言看了眼这人,只见他态度温和,语气平和,但眼里却满是挑衅。
沈景城见状挑了挑眉,在府邸周围看了看的,见连个拴马桩也没有,只能把马牵到一处墙边,松开缰绳让它乖乖等在这里。
那人见状轻嗤一声,等沈景城一进侧门立刻对旁边的一个小厮使了个眼色,而他自己则带着沈景城东绕西绕的往皇太孙的住处走去。
那小厮等两人离开后,立刻就出去想把马牵进来,结果那马撤着屁股就是不肯走,而且被扯的有些暴躁,抬起蹄子就踹了这小厮一下。
小厮被踹的捂着胸口老半天,好不容易起来,也不敢再去牵马了,而是拿了跟长长的杆子赶它,然而马毕竟是马,动作就是在利索也不如人的手脚灵活,几次被抽到身上,立刻疼的唏律律直叫,横冲直撞的想要踢人。
沈景城这边听到马儿的叫声,深深的看了眼前面带路的人,在他背后从袖口拿出一个哨子,借着宽大袖口的遮掩立刻吹动了起来。
那哨子虽然被沈景城吹得很用力,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奇怪的是,沈景城刚刚吹起这哨子,外面立刻就没了马儿的嘶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