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眯眼想了一下,迟疑的跟上了顾玲儿的脚步,看着她进进出出一个个的店铺找工作,听着那清脆的声音,跟记忆中的一再对比,才缓步上前。
应该是她吧?
虽然他依旧觉得似乎隐隐有些不同,但人的声音,因环境不同心情不同而有所差异也很正常。
于是,男人在顾玲儿又从一家店铺里沮丧的出来时缓步上前问:“姑娘,是要找活干吗?”
顾灵儿被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抬头就看到一个身穿锦袍的年轻男人,约有二十三四的样子,身长玉立,面容清俊,浑身上下带着一种贵气。
“嗯,您要找人干活吗?”顾灵儿满眼警惕的看着他。
别看这人长的挺好,穿的也考究,但现代有一句话叫做衣冠禽兽,她可不敢随意答应。
“是啊,我有家绣铺,需要几个懂丝线的绣娘,或是招待客人的丫头,不知姑娘可有兴趣?”男人温和的说着。
顾玲儿听的眼睛一亮,可也不敢大意,小心翼翼的问:“不知您的店铺在哪里?叫什么名字?”
“店铺在兖州府,绣铺就简简单单的叫绣铺,没有另外起名字。”男人笑着说。
这不是耍人玩吗?
顾灵儿一听,扭头就走。
谁家绣铺就只叫绣铺,还在兖州府,都不在一个府城,谁知道是真是假?
男人也知道自己说的有些离谱,只能高声说道:“姑娘,你不记得我了吗?”
顾灵儿听得头都不回。
这话听着就像是个见色起意,找理由搭讪的登徒子。
“姑娘,你别走啊,我真不是坏人。”男人有些无奈,只能紧紧追在她身边解释着:“姑娘,你上个月是不是去过青州府,是不是曾给过一个乞丐两个饼子,那人就是我,真的,我没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