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料到勖嘉礼这次会带女人,惊讶之余,纷纷投来关注,接待方负责人躬身试探,“勖先生,这位是?”
钟之夏迟疑,她该自我介绍吗?但问的不是她。贸然接话很失礼。
“她姓钟。”
勖嘉礼没有停顿,钟之夏小碎步追着赶上。像个小朋友。容易慌张闪躲,只依赖熟悉。
“当心。”
追到电梯里,忽然被人伸手揽住,扑鼻全是他的气味。
意识到自己踩到他后,钟之夏脸色惨白。微微颤抖着,解开手腕上的白纱手绢,试图蹲下:“对不起,我给您擦干净。”
但她被抱紧,听见他在耳边说:“冷静一下,这种事不需要你来做。”
可是直到抵达酒店房间,她依然神色不安,语气低落,“先生,您疼不疼?”
望着她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巴巴的表情,勖嘉礼起了坏心,话到嘴边改口:“疼啊。怎么办。”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钟之夏急哭了,泪如雨下,“要不您罚我吧。”
他的声音像漂泊的风,“那我反悔了,这就是我常住的卧室,现在我很冷。请你遵守早上的承诺。”
“?”钟之夏不明所以,含泪看向他。
但她没有得到解释。
勖嘉推倒她,动作近乎粗暴。拥着她激烈地亲吻时,他心里一片荒芜。下雨的都会像阴郁压抑的盒子,连带着他禁锢的心也开始涨潮。
可这种失控的感觉他并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