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站住!”
闻言,钟之夏吓得脸色发白,浑身颤抖,走不动陆,拼命往角落里躲。
“戴姗,你最好不要挑战我底线。”
勖嘉礼揽住小姑娘,心里升腾起懊恼,他太熟悉了,这是习得性无助发作的症状。
他久病成医,偶尔看到过资料,习得性无助是因长期处于困境,持悲观态度,而封闭防御系统,面对危险无力逃脱,进而影响心理健康乃至破坏免疫,危害身体健康。
虽然不是好人,可他也没想做恶人。
戴姗被吓住,呆立原地。她从没见过勖嘉礼把谁说成是自己的底线。她喜欢老虎头拔毛,但没想过要真的惹怒老虎。
……
回到车内后,钟之夏目光呆滞,对外界的事毫无没反应。勖嘉礼摩挲着她的泪痕,良久,沉沉地抱住她,拍着她的背,低声安慰:“别害怕,我在这里,她没办法伤害你。”
感觉有人用体温温暖她,钟之夏渐渐“醒”了过来。这才发现自己回到了车内,勖嘉礼将她揽在怀里。
钟之夏鼻子一酸,眼泪在眼眶了打转:“勖先生,她就是你以前的未婚妻?”
“不是。只是一个远房表妹,以后你也不会见到她。”
“你还得照顾她一辈子?”
“她说梦话,不用在意。”
意识到自己又瞎操心,钟之夏有些难过,她为什么一定要问这句话。这和她又不相干。
“对不起。我不该多问。”
勖嘉礼替她挡住刺眼光线,然后告诉她:“我现在是自由的。过些天我们就回西苔岛,再也不用见到那些讨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