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之夏一下子泪流满面,用尽全力推开他,哆嗦着往另一边爬。但勖嘉礼抓住她的脚踝一把扯了回去。
勖嘉礼死死地钳制住她。
然后俯身,轻声威胁她,“你不该惹我。”
他眼底一片寂灭,犹如是炭火燃尽后的死灰。钟之夏只觉得疼,“勖先生,不是您想的那样的。”
急切中,她终于能说话了。但勖嘉礼陷入了迷障,根本听不见。
……
凌晨三点时,钟之夏在微光中醒来。
窗边阴影里,烟雾缭绕。
“勖先生?”
死一样的冷寂,她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之前他从来不会这样的。
钟之夏没来由地害怕起来。
犹豫着打开床头灯后才看清,原来只是点了安神的熏香。勖嘉礼并没有坐在那里吸烟。
青烟缓缓倒流,已经快要烧尽了,身旁的被窝是凉的。他已经出去很久了。又去见他未来的“未婚妻”了么?
之后长达三个月时间里,勖嘉礼和她除了晚上办正事以外,再无任何交流。
他每天都很忙。
通过小报的挖掘报道,梳打埠所有人都知道了,在勖氏家族强力搜罗下,年轻的掌门人勖嘉礼终于在二十八岁这一年有了个非常漂亮的“未婚妻”。两人感情很好,经常出双入对地公开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