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次醒来后,钟之夏发现自己居然已经穿着睡衣卧室里了。
而勖嘉礼,他也穿着睡袍,悠闲地坐在沙发里放空。
屋外传来哗哗的海浪声,通过巨大的拱形窗,能直观地理解什么“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毫无疑问,是勖嘉礼帮她换的衣服。
钟之夏血一下子从脚底从到脑门,极不好意思地嗔怪到:“您抱我下来的?怎么不叫醒我。”
“你不要我抱啊?”
勖嘉礼循声施施然看过来,目光世事洞察,轻轻勾起嘴角,笑得有如春风拂槛,“还是觉得不好意思,不要我帮你换衣服。”
钟之夏根本连回答的勇气都无,只好顾左右有而言他:“都不是的。我只是客气一下。”
“跟我不用客气。”
勖嘉礼起身走到床边坐下,伸出手炉,顺着脸颊、脖子、锁骨……轻轻地、缓慢地抚摸她。一下一下,犹如抚摸一块上好的天鹅绒。
钟之夏呼吸乱了:“您饶了我吧,别这样。”
“别哪样?”
钟之夏掀起眼帘看去,之间他脸色如常,神态淡定自若,看起来非常放松,表情带上明显的戏谑和逗弄。
原来他只是一时兴起单方面拱火,但动作却迁就而讨好。
钟之夏心里一下子有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