勖嘉礼打断她的话:“没有不配。你清清白白,你就是好女孩,我只是遗憾没有早点遇到你。”
他清冽的香气和温暖的体温让钟之夏有些沉沦,她扑倒他怀里,用恳求的语气说:“那您不要不开心好不好——我们做吧。我想你那样我了。我……”
之前在餐厅并不尽兴。此刻她迫切需要确认他是真实的。勖嘉礼笑着吻她,打断到,“之之,酒后乱……后果不堪设想。”
钟之夏可怜巴巴地依偎着他:“可我就是想。求您给我。”
“求什么。”勖嘉礼捧起她的脸,予以深吻,乖女孩,不要求男人。”
钟之夏抓着他手臂,泪眼婆娑,也不再一口一个您,“勖嘉礼,我爱你,我什么也没有,我想给你生个孩子,你愿意吗?”
勖嘉礼吻向她耳垂:“我愿意。可我比你年长太多,你太年轻,还不是做妈妈的年纪。”
他的衬衫已经被解开,钟之夏主动去吻他喉结,“可我真的想给你生个孩子。”
“宝贝,”勖嘉礼皱眉,低声呢喃了一句,然后才将她抱起来走向卧室,“你会后悔说出这句话的。”
钟之夏陷入柔软的被窝里,不明就里地看向俯身解衣服的男人——他呼吸灼热,目光幽暗,眼底缺燃着篝火,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吞噬在爱火里,将她拆骨入腹。
这意味着什么,她几乎秒懂。但她还是明知故问:“为什么。”
勖嘉礼俯身紧拥住她,像个虔诚、专注而疯狂的传教士:“因为我要开始认真了,不管你受不受得了。”
随后,他的吻夹杂着闷哼密密麻麻地落下来,就好像雨滴拍打在玻璃窗上那样,发出规律的而急迫的响动。
钟之夏闭眼抱住他脊背,颤抖着哀求:“老公、老公……”只有在这样的时刻,她才敢遵从内心,叫出这个动人的称呼。
勖嘉礼十分强势,热吻她圆肩下丝缎般滑腻的柔白,“叫爸爸也没用,这是你撩火的代价。”
“嘉礼,求求你,求求你,我错了……”孤岛涨潮的深海冲刷着,仿佛一切都随着海浪在涌动,钟之夏觉得勖嘉礼在发疯,而她也快疯了。
“宝贝,乖一点。”勖嘉礼仿佛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