勖嘉礼轻笑一声,低头吻住她。
起初她有些害羞,但是四面八方都是他的香气,她很快忘了所有,只记得拽着他的衣角,不断地与他交换呼吸。
朋友们早就开了摄像机,在旁边一边起哄,搞怪:“换一个角度,我们再拍一会儿!”
“哎哎哎,安东尼,你快接着洒玫瑰花瓣。”
“lisa女士,你负责发糖给围观的朋友——听说这是中国的风俗,结婚要发喜糖。”
钟之夏被惊醒,害羞极了,把脸埋在勖嘉礼怀里不敢抬头。
见状,安东尼开始领头喊喊加油,“加油,接着亲,亲多久你们就能爱多久。”
勖嘉礼被逗笑了,回怼:“瞎说。我们的爱必须地久天长。”
这下连lisa都捂着心脏,假装心痛地说:“单身的我,我受到了一万点伤害。”
闹到最后,不但喜糖分光了,连小摊里的首饰都全送了出去。
为了庆祝,他们在小酒馆里,和lisa,和一帮闹嚷嚷的朋友吃着炸鸡喝到半夜。
钟之夏晕乎乎地歪在勖嘉礼怀里:“但是结婚仪式好累,我们可不可以自己就把婚结了?”
全场就勖嘉礼没有喝酒。好在这是一个可以过夜的酒吧,也是朋友的产业。离开前,他叫伙计把所有人送进楼上宾馆房间休息。
他叫老添差人开游艇来,但老添不放心别人,坚持自己来接他们回西苔岛。
座驾是土耳其出厂的sar58游艇。
他给怀里的小姑娘披了一件外套,将她楼紧了些:“可以。”
“好老公,”钟之夏揪住他的衣领,仰头啵地一下亲他了一口,迷迷瞪瞪地疯狂表白:“和你在一起真好。我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爱你、每一秒都想和你粘在一起。我要给你生一个足球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