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之夏咬着唇禁不住地哭,勖嘉礼什么也顾不上,只觉得她像一团艳丽的火,烧光了他的理智。他皱着眉,表情沉溺而肃穆,逼迫她一遍又一遍地说喜欢。
“你饶了我吧,我好累。”
钟之夏像一枝随风摇摆的紫藤,在狂风骤雨中没处躲,只能举白旗投降。勖嘉礼不同意,示意她,“感觉到了么,我还难受着,你不心疼我么?”
说着,又俯首去亲她。钟之夏一个激灵,连忙仰头躲开,“……你不许亲这里。”
勖嘉礼轻松衔住,唇齿辗转,“可我喜欢。”
她很香很暖,像一个温软的归宿。
……
直到下半夜时他才消停,心满意足地搂着她。钟之夏嘴都被他亲肿了,一直喊腰酸。
“都怪你,我好累,今天肯定起不来。”
勖嘉礼不以为然:“那就不起了。叫人把饭送到房间来。”
钟之夏忽然拧了一下他腰上的肌肉,骂他:“大笨蛋。”
勖嘉礼不明就里:“我怎么就笨了?”
看着他温柔而纳闷的眼神,钟之夏泄了气,转身背对他,“我现在不想理你。”
她一转身,勖嘉礼就看到她了她身上若隐若现的吻痕。然后,电光火石间,他懂了。她是怕被人知道起不了床的原因。
他伸手抚摸着她滑腻的肌肤,停留在某处,缓缓说:“唔,宝贝现在就害臊了啊?将来大肚子了怎么办?也躲起来不见了?”
???
钟之夏第一次发现,原来他也有这么流。'氓的时候。
她颤颤巍巍地推拒着:“你走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