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胜害怕的唯一法宝就是面对它。

所有的恐惧都来源于未知,而方方面面都被研究透彻了的难题只能等着被破局。

李延睿接收到江婉目光里的坚定,只好迈步上前。

门环被叩响,小院里很快就有了动静。

不过。

应门的并不是洪教谕。

……

从洪家出来,李延睿一直紧绷的肩膀肉眼可见的松懈了下来,面部表情复杂,即有松了口气的庆幸,又有得不到答案的失落。

见他难得有孩子气的时候,江婉又忍不住好笑。

“你不是说洪教谕被你气得当场拂袖而走了吗,那判你岁试不过的人又是谁?”

今天来洪家江婉是抱了很大的希望的,觉得至少应该能听到一个理由,但据洪教谕的妻子所说,他昨天一早就随学政大人离开了临江县城,往江陵府去了。

不仅扑了个空,而且还不知道他几时能回来。

李延睿的事到这里又已重新陷入僵局。

江婉能瞧出李延睿的焦虑,她自己也在县城耗不起。

家里正起房子做生意忙不过来不说,这县城里母子俩人每天食宿的开支,也是一笔不小的费用。

边往客栈里走,她边有事没事的寻找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