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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走漏了风声让老爷知道,不然仔细爷揭了你的皮!”

“是,是,小的不敢!”

望着福全仓皇出逃的背影,孙启耀不屑的笑了笑。

就是晟王当日随口的一句话吗?还真当圣旨了呀。

虽然他们孙家是靠着晟王才起家的,可他们家早脱了奴籍,又于晟王母妃有救命的恩情在,要不是他爹习惯了卑躬屈膝,总在晟王面前以老奴自称,其实又有谁还记得他们家有为奴的屈辱历史?

再说晟王那话也并不能当真。

那不是旺来那狗奴才办事不力,当场被人抓了现行嘛,晟王作为钦差大臣若是连个话都没有,场面上也过不去不是。

不然瞧瞧他在府城的这些天,可有来说过自己一句重话?

更何况他为了晟王的颜面,这些日子对醉云楼已是万般忍耐,看着他们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蹦达了这么久都没动静呢。

如今晟王已经离去,他还需要忍耐吗?做戏给谁看?孙启耀有足够的自信,相信他老爹的想法也一样与他不谋而合,毕竟当初放话要收拾醉云楼的,可正是他老爹呢。

他不让福全将自己要对付醉云楼的事透露给他老爹,就是想自己将事儿做得漂漂亮亮的,好给他爹一个惊喜。

旺来那狗奴才虽然办事不力,但预感却极准。

老四那贱坯子近来活得恣意极了。

向来对自己的受宠十分自信的孙启耀也开始患得患失。

福全接手旺来的位置时日尚短,哪里知道他家少爷心里的那些弯弯绕绕,刚才不过一句质疑就招来拳打脚踢,要不是自己求饶得快、逃得及时,估计少不了脱层皮。

果真伴君如伴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