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家人丁众多,各门各房的一直也没有理出个头绪来。
如今听了李永旭的介绍,她倒是豁然开朗了。
怪不得当初听沈夫人说订给沈茹的是长戚侯的下任世子,却在家里排行老二呢,想不到还被她笑话过的那个被剥夺了资格的那个倒霉蛋,竟然还与李家有关联。
照李永旭推算的辈份,那个吴钩甚至还得叫江婉一声舅母!
也就是说长戚侯世子娶过两任老婆,第一位老婆是李家本家的女儿,生下的儿子吴钩本应该是嫡出嫡长,可他娘生他的时候就难产死了。
长戚侯世子又继娶了现在的老婆吴大夫人,生下的二公子吴绰,却成了侯世子的嫡长,也就是当初说给沈茹的那位。
典型的又一例,有后娘就有后爹。
“好,如今咱们算是欠下了他的人情。”江婉对这个尚未谋面的倒霉蛋便宜外甥倒是十分同情。
确认了场地之后,江婉又愁上了布置。
当初她打算租用茶楼,别人现成的摆设倒也不必她费什么心思,可如今场地换到绮园,需要布置的可就太多了。
更重要的是,有了高档次的场所,那邀请的客人就有些掉价了。
谁不知道京城的官员仍然需为五米折腰?有很多甚至为官多年都买不起一套房子,在京城靠租房过日子!
真正肥得流油、出得起大价钱购买奢侈品的,则是那些勋贵世族。
江婉遗憾的目光不停的在李永旭的身上扫视,若这人不成一枚废棋的话,倒是个能用的。
只可惜如今连真容都不敢露出来。
李延平如今远在边关,又还没有换防回京,大将军府也不能成为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