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走后,保姆又紧接着从门外敲门进来。
我用叉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盘子里的水果,漫不经心地问她:“又怎么了?”
保姆对我道:“蒋小姐,有您的电话。”
我这才慵懒地从餐厅走到客厅,拿起座机的听筒,对面的人是阿升。
我喂了一声。
阿升在电话那头道:“蓉姐,你怎么关机了?”
我怔了怔,下意识摸出口袋的手机看了眼,“哦,没电了。有事吗?”
阿升闻言特八卦的语气说:“也没什么事,就是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秦霜今早在家里自杀未遂,已经被送进中心医院了。”
我不屑轻嗤了声,“这算哪门子的好消息?她自杀又不给我发钱。”
阿升啧啧两声。
我说:“知道为了什么事儿自杀吗?”
阿升说不知道,但估计跟严筠有关。
我嗯,然后轻描淡写了句,“有这闲空去看点书,学点东西,别整天盯着这些没用的。”
阿升不满地嘟囔着,“知道了,你属老妈子的,天天叨叨这些。”
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烦躁地想扇他,“我说这些还不是为了你好。你出去打听打听,一个高中文凭能干什么?你趁早给我滚工地上搬砖去!”
我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阿升倒是个实诚人,当初我之所以把他划为自己人,也是看中了他这份实诚的品质。正所谓,没有文凭可以考,不会的东西可以学,但是,人的品行好却是很难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