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筠默了片刻,脸色不算好看,“别一口一个小青梅,你酸不酸?”
我白他一眼,“不是小青梅是什么?哦对了,是你的白月光。”
严筠毫不客气地跟我怼,“谁告诉你她是我的白月光?”
我讥诮说:“外面不都传遍了,严总在西郊外环别墅里的金屋藏娇,难道不是秦霜吗?”
严筠摸出烟盒点了根烟,打火机蹿升很高的火苗映照出他高挺的t 鼻梁和刚毅如雕刻的轮廓,他垂着眼眸直到烟雾散开,然后吸了一口,“外面还传你是我的禁脔,你是吗?”
我故意道:“难道我不是吗?”
我话落,坐在我和严筠对面的梁总终于忍不住咳了一声。
“那个啥……你们俩能不能别把我当成空气?”
我和严筠同时默了默。
我不想当着外人的面让严筠不痛快,连忙适可而止,又转开了话题对严筠道:“尝尝这个香肠意大利面,精贵着呢。”
严筠扫我一眼,“怎么?你亲自去人家厨房里做的?”
我说:“那哪能,总之就是精贵着,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给你端回来。”
严筠鄙夷看我一眼,却始终没吃那份香肠意大利面。
我和严筠一直在包厢里待到晚上九点多才离开,外面的天色阴沉沉的,仿佛不多时就会降下雨雪。
严筠问我:“开车行吗?不行就叫司机。”
我说:“有什么不行?想当年我还下着雨开过盘山路呢。”
严筠默了默,没搭理我,然后拉开车门上了车。不过他没坐在副驾驶,而是坐在了驾驶室正后面的后车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