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显然是真的不知情,只如实道:“大概是承受不了吧,发生了这样的事,秦小姐也只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小姑娘……”
我没再吭声,心口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搅着,潮水般弥漫而来,包裹得密不透风。
我隐隐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一时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当天晚上,我丝毫没有睡意。
后半夜的时候,隐约间听到有门锁拧开的动静,很轻,像是不愿吵醒我,又奈何夜太静,压不住火候。
我一激灵从床上坐起来。
迎t 面的人影顿了下,随即摸黑打开了灯。
我微微诧异,“筠哥?”
他嗯了声,走过来轻轻捏了捏我的脸,“几点了还没睡?不怕长皱纹吗?”
我与他四目相视,“你怎么来了?”
他继而坐到床尾,伸手扯了下领带,“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想着你一个人在家里可能会害怕,所以过来看看。”
他说到此处顿了顿,抬眸扫我一眼,“果然跟我想的一样,怕得连觉也不睡了。”
我顿时微微红了眼眶。
他伸手揉了揉我的头,“怎么就这点出息?平时折腾我的气势哪里去了?果然是个窝里横。”
我垂了下嘴角,委屈且带着几分无助,“我真的没有派人去害秦霜,我真的没有。我承认我的确讨厌她,但我还不至于做出这么恶劣的事情来。我……”
我话未说完,严筠先行用拇指抿住了我的唇,“我说过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