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曾想,严筠倒是挺上心。
当天晚上,严筠便睡在了我这里。他占据病床的三分之二,我占据在他的怀里。
他似乎很困,倒在床上没一会儿便睡着了,但我大概是睡多了,此时一点困意都没有。
大约在后半夜的时候,严筠的手机又来了两个电话。不过大抵他怕打扰到我休息,在睡觉前就把手机调成了振动。
严筠的睡眠一贯很浅,手机一有动静,他便醒了。
他看了我一眼,我闭着眼装睡。
他继而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
我亦微微睁开一道缝瞧过去。
来电是宋琪。
严筠直接将电话挂断,没接。
大约在这之后的半个小时左右,严筠的手机第二次振动起来。
这一次的来电是严筠的助理,严筠起身,放轻了脚步走t 到病房门外,才接起电话。
凌晨的医院走廊近乎死寂,只有严筠轻微地说话声。
我不知道电话那边说了什么,只听到严筠问他,“严重吗?”
那边大抵是说了严重。
严筠的脸色顿时沉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