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碰了个钉子,便不再多言,也拿起筷子吃面。
一顿饭吃的很沉闷,我和严筠一句话都没有说。
饭后严筠便直接去了书房,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没有出来。
我自己一个人坐在卧室的床上等到十二点,严筠依旧没有来,我便自顾自地躺下睡了。
这之后的第三天,严氏集团的内部发生了一件大事。
因着程文强突然将股份变现,并且立刻出国,继而在严氏集团内部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
所有股东都为之震惊,而且还惊动了已经退居二线多年的严温硕。
我心里明白这事儿水很深,所以,我这个所谓的第二位当事人,在第一时间就当了缩头乌龟,任尔东西南北风,反正我是听不着也见不着。
阿升不明白这里面的利害关系,还以为我整了个多大的局。来见我的时候,都带着那种极为敬佩的眼神。
我没心情跟他解释,只言简意赅地问了他关于王敏之和严温硕的事情。
阿升告诉我,王敏之的动向基本正常,只不过好像在找一个人。
我问阿升:“找什么人?”
阿升摇了摇头,说大抵应该是严筠授意,但严筠的势力太大,他摸不清。
我又问:“严温硕呢?”
阿升叹了口气,很无奈地口吻:“严温硕不好盯,天天都在家里下棋喝茶,但每天都有人去给他汇报工作,咱们进不去家门,也不知道都说了些啥。”
我默了片刻,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着桌面上的一盆绿植,明明是夏天,但叶子却已经有些泛黄了。
我继而吩咐阿升,让他继续盯着王敏之,但严温硕不必再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