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为什么,就是想问。
严筠没有吭声。
我继而又问:“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并不是你所认知的样子,你会不会离开我?”
他垂眸,目光流连我的腿,沉默许久,喉咙里才挤出两个字,不会。
我执拗抓住他的手,问他,“真的吗?”
他说真的。
我便没再说话。
他复而低头吻了我的唇,吻过我身体的每一寸,很轻,很薄,却又很缠绵。他的吻像极了烈酒,像极了毒药,让人坠入其中,便再也无法自拔。
次日我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严筠一大早就走了,听保姆说,是王敏之过来接的。
我闻言嗯了声,继而吩咐保姆去中心路的早餐铺子帮我买一份生煎。
保姆恭敬应着,她走后,我立刻抬脚去了严筠的书房。
我直达桌案前,目光在桌案上扫视一圈,在右边的一摞文件中,我翻出了昨天那份写有孤儿院字样的文件。
我直接将它抽出来,翻开,从头至尾仔细浏览。孤儿院的名字叫[心和],地址坐落在g市南郊,好巧不巧,这个孤儿院刚好就是当年王强想要将我遗弃的地方。
我片刻蹙眉,紧接着将文件翻到第二页,内容很简单,只是一项慈善t 工程。严筠负责,以严氏集团的名义出资修缮。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我狐疑将文件放回原处。
窗外正是秋意明媚,婆娑的树影罅隙是金灿灿的阳光,它形成一束网格,将我笼罩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