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依旧惊魂未定,嘴里不断地念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我心里自然是更不痛快,且按下别的不表,单就胳膊上的这道口子,我原本就贫血,估计这t 会儿贫的更厉害了。
我心里闷着一口气不上不下,找不到一点发泄的地方。现在也只能希望秦霜没事,不然她死了,我跟谁算账去!
我继而吩咐保姆帮我煮一碗红枣红糖姜水。
大约十几分钟后,阿升来了一趟别墅。用他自己的话说,其实他刚才也已经到了,但看到有警察,便没有出来,省得惹些不必要的麻烦。
我寻思着这么做也对,便点了点头,问他秦霜到底怎么回事。
阿升脸色沉着,对我道:“今天秦霜的保姆给我打电话,说秦霜开着车怒气冲冲地出了门,而临出门前,她嘴里还说着杀了蒋蓉,杀了蒋蓉。我左右想着心里不踏实,就想过来找你,结果在门口就看到了秦霜的车。”
我亦冷了眉目,“所以,你才给我打电话,让我别出门?”
阿升点头,脸上有一丝劫后余生地庆幸,“蓉姐,多亏了你之前有远见,让我买通了秦霜的保姆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否则,今天恐怕要出大事了。”
我目光一黯,眉梢眼角都跟着沉了下来,“凡事未雨绸缪总是对的,只不过,我不曾想秦霜会做出如此疯癫之事。”
阿升应着,顿了顿,却又有些欲言又止。
我将这一细微看进眼里,让他有话就说。
阿升这才道:“蓉姐,我刚才给您打电话,严总也在,如果他要是问我……”
恰时保姆给我端来了红枣红糖姜水,我接过来喝了一口,语气之间没有一丝波澜,“如果严筠问你,你就实话实说。”
阿升微微有些诧异,“连咱们买通了秦霜的保姆这种事也可以说吗?”
我点头,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严筠予我们不是外人,他不会怪罪的。”
我顿了顿,又继续道:“你给我盯好秦霜那边,不管是死是活,我要听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