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舜臣也明显愣了下。
他方才下手不轻,但也控制了力度。再者他只是掐了我的脖子,没动手打我,断不至于让我流这么多血。
周舜臣蹙眉看着我,问我:“你怎么了?”
我不言不语。
事实上我也没有力气回答。
他继而又走近我,伸手卡住我的下巴迫我抬头,就是这一个动作,他才发现我的体温异常。
周舜臣的眼眸复杂蕴着,深不见底,“你发烧了?”
我不耐烦就要甩开他钳制着我的手。
是,我发烧了,而且还不是第一天发烧。
早在我从医院与唐倩分别之后,我便一直在发烧。不过后来吃上药好了些,白天退了,晚上又会烧起来,反反复复,一直持续到现在。
我没太在意,因为是低烧,除了身上没什么力气之外,其他也没什么毛病。
周舜臣又沉着脸问了句,“你最近一直去医院,是身体不舒服吗?”
我闻言一愣,刚想问他怎么知道我经常去医院,但转念又想起他在我的车上装了定位,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周舜臣见我不说话,语气顿时沉了几分,“你他妈哑巴了?”
我一听这话也来了脾气,声调一下子抬高了七八分,“我去不去医院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扳着我的脸,很霸道的姿势,迫使我面对他,“你发烧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