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此刻自己贴的不是药膏,而是价值连城的金箔。
而他在这片金箔的温暖里,眷恋地不想结束。
贴好药膏,顾夏松了手,叮嘱道:“应该过几天就好了。这几天你注意点,手不要用力。”
林子觐轻轻触摸着手腕上的药膏,喜悦从眼睛里流淌出来:“姐姐手真巧,贴个药膏都能贴得这么有艺术感。”
他声音不小,工人搬东西路过时,朝他们望过来一眼,露出笑容,像在看一对调情的小情侣。
顾夏招架不住,瞪着他,“再说就给我撕下来。”
“那可不行。这是你给我贴的,我可舍不得撕。”
天气炎热,光是坐在这棚子里,林子觐额头已经点上了一层薄汗。
他站起来,“姐姐,渴不渴?想喝什么?我请你。”
顾夏把剩下的药膏装进盒子里,反问:“你不是没钱了吗?还有钱买饮料?”
林子觐眼尾向下,“没有钱。”
“……”顾夏问,“那你打算怎么请?”
“我请客,你付钱。”
他说得理直气壮,仿佛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顾夏收起笑意,嗤了声,又听见他打了个补丁:“姐姐,开个玩笑,我真的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