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头抬得有点猛差点闪断脖子:“……你说啥?”
小富婆脸色骤然放晴,眼里也发出璀璨的、热烈的、带着满满希冀的亮光:“你白天穿的那身西装呢?你穿着西装给我跳个舞,我就原谅你。”
“……”
“而且我要看边跳边脱的那种。”
“……谁教你的这种点子?”
“章婳,”她举起手掌回答,笑出小白牙,唇边挂着极浅的酒窝,“我亲爱的章总。特批让我做你助理的章总。”
“……”
这一夜就是心神俱疲。
小富婆毕竟攒了十年的委屈,一夜之间真的很难把她哄得满意。
偏偏晚上喝的那个白酒后劲儿有点大,她醉后的亢奋期也以往任何一次都长。
想到这里萧时光就是后悔。怎么就没有拦住这酒,怎么就没有拦住她呢。酒桌上他真的想过阻拦来着,可余光看到小富婆眼波微动、似乎有点馋这酒的样子,思虑再三最后没拦。
结果就是,凌晨一点了。
他还要穿得西装革履,皮鞋擦得锃亮,领带系得规矩,给小富婆跳正装美男脱衣舞。
萧时光压根儿不知道怎么跳,唯一能做到的就是“脱”。小富婆倒是想法一套一套的,指挥着他穿了脱脱了穿。
“怎么能两只手解领带呢?要单手呀!必须用食指勾住往下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