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这苦闷的表情让章婳意识到了些什么,她收回目光望住陶迆,凌厉地问她:“你这次有点苗条过头了,怎么回事?”
陶迆懒洋洋地靠在她办公桌后的人体工学椅上,在暖好的春光里笑得慵懒惬意又没心没肺:“看到那西装美男了没?我最近包养的小白脸,怕他谋财害命,提前做个打算。”
章婳冷笑:“知道西装美男靠不住,那就别谈。”
陶迆笑得跟漂亮的傻缺一样:“我也不想,但他太帅了,”甚至开始跑火车,“他还很会一些才艺呢,比如脱/衣舞啊什么的。”
没多久章婳就知道那男人是谁了。
对方主动给她发来了邮件,补充被陶迆遗忘掉的部分资产,提醒章婳不要忽略。
对方署名【薛宴】。
陶迆怎么又跟姓薛的纠缠上了?她皱着眉头查询这个名字,很快清楚了男人的商业地位和与陶迆的关系——陶迆前夫的侄子。
直觉已经告诉她某些答案,可她仍不死心,用邮件问对方:【你跟陶迆什么关系?】剩下的都是欲盖弥彰的补充,【为什么掌握她的资产情况?而且比她本人还清楚?】
男人回:【男女朋友。】
牙齿陡颤,当即穿破唇面,她舔了下,舌尖腥味很重。默了半晌后又问对方:【陶迆到底怎么了?】
男人只回她:【不是很好。】
不是很好。
陶迆怎么可以过不好呢。
她那充满灵气的漂亮学姐,怎么会突然不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