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姚星河吹了会儿顶楼的风,萧时光驱车回到金融城。
洗澡的时候思念裹着温度来袭,心里某块地方又是草芽丛生,盎然,茂盛,撩人得痒。想到深川,后半夜醒来看到她毫无防备又可怜兮兮的睡颜,又是一阵心猿意马。
花了很久才出来。
一边擦头发一边捏手机,问[小富婆]【还不愿见我?】
没多会儿手机响了,还一连响了好几声,他赶紧拿起来,结果是姗姗姐的消息。
对方发来好多张建筑外饰和房间内饰的照片,装潢得非常漂亮,地方和格局有点熟。正想问这是哪儿呢,姗姗姐就又发来消息:
【把电子厂宿舍做成民宿了,好看吗?】
【你和小陶白曾经住的三楼那间,作为保留房间,不对外。寒暑假过来住呀!】
他好像有了些思路,笑回:【谢谢姗姗姐,我问问她。】
赶把图片全部选中,转发给[小富婆],【姗姗姐把电子厂做成了民宿。想去住一阵子吗?】
结果等到12点,也没等到小富婆回复。
他无奈了,给薛宴拨了电话。
薛宴那边的环境有点嘈杂:“有事儿?”
他被噎了下,想着要是委屈巴交地跟薛宴说“陶尔不理我”会不会有点怪……于是转了话题:“你那边处理得怎么样了?”
打火机的声音传来,薛宴似是走到窗边,在风中嗤笑了几声:“很顺利啊。刚插上管子了。我的要求就是人不能死,至于怎么个活法,让现代医学来决定。”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