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还在萧时光要求下,对著录音笔挨个鞠了躬。
从保卫处出来,萧时光的手依旧紧紧攥着她,没有松开。
得知她要去亲戚家,便索性拉着她,一直把她送到南门附近。
“尔尔。”
今晚,他第二次喊这个略显亲昵的称呼,声线却比在摆渡车上时要紧绷许多。却慢慢松开她的手,取下她头顶的鸭舌帽,又把她的针织帽戴回去,还往下揪了揪,盖住她的耳朵。
然后,把录音笔送还她的口袋里。
见她没说话,便弯腰,低头盯住她的眼睛。看了很久很久,最后勾着唇角说:“尔尔师妹,在你没有错的时候,受到诋毁,不能妥协。记住了吗?”
有雪吹进她眼里,滚烫的眼眶瞬间把它们融化掉,睫毛变得濡湿——这种久违的触感,让她生出一阵恍惚,仿佛自己又拥有了掉泪的能力。
“腿还疼吗?”他问。
“不疼,”她摇头,抬起手触了触他嘴角上的血迹,“你呢?”
萧时光立刻皱眉:“可太他妈的疼了。”
“……”
“需要师妹给我吹吹。”
陶尔眼里的水雾瞬间蒸发:“……去医院吧,我吹不好。”
“你真绝情。”
“我认真的,”她拉开拉链从内侧口袋里掏出手机,本想叫个车带他去医院,却发现无数条微信消息,以及未接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