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校园,宿舍与工作室的路上不断有学生经过,萧时光弯着腰、靠得这样近,引来了许多路过后又特意回头打量的眼神。
“真想不起来了?”他再次逼问,把陶尔从回忆中拉回现实。
她略感心虚,却还是强撑着梗住脖子:“有这样的事儿吗?长沛是哪个省的,地理学得不好,真不记得了。”
“那当时跟我住在电子厂的是谁?”
“可能是去年你见我第一面提到过的‘陶白’吧。”
“死不承认?”
“逼我承认?”
萧时光直起身来,好像不想让大家误会他们的关系,所以后退了两步隔开一点距离,拢了下头发后沉默半晌,在夜色中静静发笑:“回工作室吧,你感冒药还在那里。”
说完先一步向9号楼走去。
好像又回到了那个下午,他克制着脾气在前面走,她在后面又歉疚又心慌地跟着。
更巧的是,在离楼门还有十米的地方,他停下来,还冲她招了招手。
她装作不耐地走过去:“你再逼我也没用,在耳垂上长痣的女生多了去了,你总不能都认为她们去过长沛还被你收留过吧。”
话音刚落,她就看到大掌从头顶罩落,控住她的脑袋往下按了按。
她被力道压制,猝不及防地跌入他的胸膛,正要挣扎出来,就听耳畔落下一声认栽般的轻叹:“小白眼狼。”
曾以为的数落和责骂都没有来。
非但如此。
她好像还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