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成蹊放下冰水,认真发问,诚心请教:“你说我该怎么回报我这位恩人呢?她看着很有钱,什么都不缺。”
苏肃唇角一提,色气洋溢地看他两遭:“不如回报她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
夏成蹊转头,看向停在酒吧门外,接两位女生回家的幻影,笑道:“服了。你们搞音乐的是离了爱情不能活吗?”
景大凤吾。
雷打不动给床上那孙子打饭七天后,刘森雨终于忍不住了。
“我说你受伤当晚还能跑出去瞎晃荡,还带着满身的烟味回来,这现在过去一个星期了,怎么还不能下床吃饭?”他作势就要爬上萧时光的床,“我怀疑你在装病,今天高低得把你裤子扒下来看看。”
床上那孙子不但没躲,反而笑得妩媚动人,还极其主动、甚至特别迫切地揪开凉被,露出色彩骚气的内裤和光滑细嫩长腿:“啊~来吧~”
“沃日,”刘森雨怔了两秒,恶心得从梯子上跳下去,“前几天有人还问我你是不是性冷淡。她要是看到你真实的模样,非得自戳双眼。冷淡你娘的冷淡。”
男生眉梢微扬,歪过脑袋的时候,脖颈因久不运动产生咔咔声响:“谁问?”
“……”
刘森雨这才意识到自己嘴快,一个不小心把人家千叮咛万嘱咐不要说的话,给抖露了出来。
他眼皮颤动好几次,决定强行摺过去:“没有谁问啊,谁会闲得蛋疼问这个啊对不对。”
听到这个,因为蛋疼躺了一星期还没好的男生当场痊愈。
他顺着梯子下来,白得发光的胸膛在刘森雨眼前招摇,艳丽得有些摄人的双唇也贴近刘森雨的鼻尖,吐息窸窣温烫,语调绵软悠长:“我冷淡不冷淡,你还不知道吗?”
惹得刘森雨嫌恶上头一个高抬腿,差点又把他最脆弱的地方顶残:“你他妈变态啊!离我远点儿!不想沾上你这身骚气!”
萧时光得逞地笑笑。
转过身去穿衣穿裤,坐下来吃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