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麻烦琛哥, 你还记得我孟殊学长吗?去年在青萧sci酒吧见过的, ”等红绿灯时, 陶尔往嘴里填了一颗木糖醇, “他应该能送我回来。”
何止是记得。
想到去年国庆节, 他和姚星河开了一天车终于开到梧桐里, 结果毫无准备看到那一幕,萧时光就觉得胸闷气短。
时隔8个月,萧时光想到她大半夜捏着身份证跟着那男的往外跑的模样, 忍了好几遍还是没忍住, 索性问出来:“你当时要跟他去哪儿?”
陶尔错愕地看他一眼, 看着像是忘了:“什么去哪儿?”
他噎了噎,咽下哽在喉间的郁闷, 尽量心平气和:“去年国庆,你家门口, 你拿着身份证要跟他去哪儿?”
她微怔后, 眸色和脸色同时沉下去, 看上去比他忍得还辛苦,小声嘟囔了句:“你还好意思来问我。”
确实,他当时说的话也很过分。怕追问下去影响她心情、更影响她开车,萧时光就换上嬉皮笑脸的模样把这件事翻篇:“对不起,我不该提。”
怕她憋屈,又补了句:“我对你信任,我只是不信任那男的。毕竟男的了解男的,那些花花肠子大家都清楚。”
车开出三条街。
陶尔才重新理他,声音特轻地说了句:“去见你。”
萧时光没反应过来:“嗯?”
“是去见你,”她重复着,嗓音执着又清澈,“带着身份证去机场,想乘当晚的飞机,去景行见你。”
萧时光有点怀疑自己听错了:“为什么要见我?”
以为会听到个前因后果、怎么着也得十来句的铺垫,没想到女生想都没想,直接来了句:“想你了。”
这句话把他干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