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被皇阿玛查到,怕是连自己这个远在京城的人也要被卷进去了。到时,别说想办法救被波及的十三弟了,怕是自身都难保了。
邬思道一进来,便问四爷,“贝勒爷,您认为太子还能再起来吗?”
这问题,四爷即使知道皇阿玛再是疼爱太子不过了,可他觉得太子再起来的可能性,也很低,除非,夜窥皇帐那事,是别人陷害太子的。
可被抓的那人,是铁忠,现下,四爷也有些不肯定太子的清白了。毕竟,为了皇位,这么愚蠢的事情,太子也真有可能昏了头,真的干了。
邬思道见四爷沉默,当即双眼闪过兴奋的精光,只四爷低头垂眸沉默,没有看到。
“那,四爷,您还打算继续在太子这艘即将沉没的船上吗?”
良久,四爷叹息一声,眼露疲惫道:“哪还能,毕竟这贝勒府不知爷一个人,为了他们,爷也要另外找出路了。”话落,又叹了一口气。
“那,四爷,您准备投靠其他阿哥?还是……”邬思道没有继续说那未尽之语。
即使不说,四爷也明白,邬思道那未尽之语是什么。一想到那个可能,以前心里有过被他压住的念头,再一次重新浮上心头。
此刻,他心砰砰跳,跳着跳着,四爷霍地站起来,眼神坚定的看着邬思道说道:“不投靠任何人,爷自己争取。”
七月底,一道圣旨降临四贝勒府。
全府的人一起去接了旨意,然后,四爷吩咐了苏培盛收拾行李,自己则是带着一众子嗣和后院众女,回了福晋的端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