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连她的尸首都带不出永承府。
纵使薛绾绾如前世那般不喜自己,甚至更甚,他也不会后悔今日作为。
“你去前院等着,将此事后续尽皆告诉我。”
文竹一急,“少爷您呢?”
段时渊知道自己身子情况,不是一日两日就能养好的,“你去吧,我就在此等你。”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又改了口,“算了,我还是同你一起去吧。”
文竹还未出房门就听见这话,顿时大惊道,“这怎么能行,少爷您身子还没好呢!”
“我放不下心,拿件厚衫来给我披上就好,快去。”
文竹拗不过主子,只好去取衣服,直将段时渊裹得严严实实才扶着他出了院门,半刻钟后两人就到了漱玉阁,此时院内灯火通明,段时渊不想舅舅担心,默不作声的站在了暗处,静静的看向院中。
“爹爹是来问责我吗?”
薛绾绾发现父亲的身影出现在院内时,也没有停下手中动作,倒是薛峥满脸尴尬的进了门,一言不发。
薛绾绾诧异的盯着他,今日爹爹竟没有第一时间发怒,倒是很罕见。
“时渊说此事或有隐情,我来看看。”
薛绾绾一愣,似是没想到段时渊会为自己开责,明明是自己拖累了他。
“这些是何人?”
对于薛绾绾的性子,薛峥心知肚明,却也明白她不是那种多事之人,今日之事必然和堂下的人有关,于是率先向那人发问,“堂下是何人?”
李驰跪伏在下首,巨大的懊悔感淹没了他,原来他今日调戏的竟是定北大将军的嫡女,嘉裕郡主,要是被薛峥知晓了他今日干的混蛋事,焉能有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