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经年一定很难受。
而她,想要陪着他。
哪怕什么都不能做,就陪在他身旁也好。
可闻经年不接电话,徐绽就再也不知道该如何联系他了。
最后徐绽拨了陆纵的电话。
她知道闻经年和陆纵关系很好,闻经年也说,陆纵是他唯一能信任的人。那闻经年的事情,他应该多少都会知道。
徐绽模糊地说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又说闻经年一个人开车离开了。
宿醉刚醒的陆纵只听了个大概就腾的一下坐了起来:“你现在在哪,我去接你。”
陆纵说闻经年家里情况有些复杂,要跟徐绽当面聊。
黑色轿车停在禾瑞疗养院门口,闻经年下车径直上了顶楼病房。
陪同的小护士注意到了闻经年难看的脸色以及嘴角的血迹,交代注意事项的声音都小了几分。
护士最后跟闻经年说,病人状况有所好转,偶尔已经能醒来,但要恢复清醒意识可能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让他做好心理准备。
闻经年推门进去,病房洁净地甚至有些刺眼,白色的窗纱被风吹动。
似乎是察觉到了动静,孱弱干枯的闻震缓缓的扭过头看向闻经年。
而后露出一个不带任何杂质的笑容。
闻经年眸光微颤,心里一阵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