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新阳冷笑一声, 舌头抵了抵后槽牙,“你说说,我正酒吧玩的开心呢, 结果经理一个电话告诉我我被限制消费了。”
“闻经年,现在整个公司都是你的了,还不够是吗?你非得把人逼到绝路上才满意是吗?闻新阳气急了,恼羞成怒,哪怕是看到闻经年额头上已经流血也丝毫没有任何波动。
这些年闻经年不在国内, 作为闻豪的独子, 就连闻震都对他都很是照顾, 闻豪在公司的地位举足轻重,闻新阳自然也是呼风唤雨。
闻经年回来以后,闻新阳也没什么危机感,闻豪说了,闻经年性子软,不是个手腕狠的人,再说了,这些年他们在公司的根基深厚,他刚回国而已,能搞出什么名堂。
所以,起初闻新阳对闻经年这个堂弟也是彬彬有礼的。
却没想到,阴差阳错地,如今集团大权竟落在了闻经年手上。
闻豪这段时间一直不爽快,也对闻新阳发了几次脾气,今晚他就是去跟几个朋友喝闷酒,还没开几瓶酒,那边电话打过来说公司的账户出了问题,他消费被限制了。
闻新阳哪里受过这种气,又想到父亲闻豪说的,闻经年为了公司大权把亲生父亲都给藏到了不知道哪里去,他就更忍不了。
被闻豪管得严的时候,有时闻新阳都想让他赶紧消失,别再烦自己,更何况他听说闻经年跟闻震关系一直不算好,闻家家业又这么大,闻经年为了财产害死自己亲爹也不是没可能。
闻豪忌惮闻经年,他闻新阳可不怕他,要是他真做了这种事,闻新阳肯定跟他死磕到底。
闻经年额角有温热的液体流下,钝痛感转瞬变得麻木。
宋凯推门进来,“闻总,车子已经准备好了,您”
又在看到眼前这一幕的时候呆愣在原地。
他赶紧走上前去,却也不敢开口问这是什么情况。
“新阳喝醉了,你先送他回去吧。”闻经年淡漠掀了掀眼皮。
他额角的伤口还在渗血,宋凯看得心惊胆战,想问他伤口要不要包扎,但是又不敢开口,只好去拉闻新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