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广场舞音乐响得如火如荼, 凉风从湖面上吹来。
灯光昏暗,月色影影绰绰。
闻经年的气息无孔不入地渗入她的每一个毛孔,占据她的意识。
徐绽心想,这次,她真的要沦陷了。
从公园回到酒店的时候, 闻经年几乎是立刻将她扔到了床上。
下午徐绽已经体力透支,于是再三求饶,可仍然没躲得过去, 直到满眼泪痕闻经年才肯放过她。
徐绽提着最后一丝精神撩开眼皮跟闻经年抱怨:“明天我还打算回去见我爸妈他们,你这样对我真的好吗?”
“你都拖了十几年,”闻经年丝毫不愧疚地打量着她,“不差这一两天。”
“”徐绽瞥了他一眼,心想倒也是。
“那你也不能这样。”她别过眼, 指甲尖儿戳了戳闻经年结实的手臂, “我吃不消。”
她现在稍微动一下浑身都疼。
“体力这么差, ”闻经年轻轻捏了捏她小巧的耳朵,“还不多练练。”
“我体力根本不算差的,”徐绽为自己打抱不平,“普拉提我可是练了好多年,再说拍戏连轴转也不是撑不下来。”
说着,她怨怼看向闻经年:“是你,太过了。”
“那我以后注意。”闻经年也不逗她了,而是认真问,“你打算明天什么时候回去?跟你爸妈他们说了吗?”
徐绽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