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俩姑娘正在后头马车上呢,这儿说什么都听不见。
谢沣冷冷道:“闭嘴。”
回了府上,林勰便拉着妙言回了房,说“有要事相商”。
这“要事”为何,在场的人也多少能猜到。
“咳咳,”谢沣咳了两声。
寻月棠没吱声,拉着谢沣也回了院。
回是回了,可此刻谢沣不好去看书,寻月棠手上也并无什么活计要做,她俩对坐桌前,脑子里却不约而同地在想:该做什么呢?该做些什么呢?
有那么一瞬间,谢沣甚至觉得:确实,像子修那样“相商要事”才是最最正常、合理的活动。
“三哥,我们聊会儿天吧,”寻月棠先开口,“到子时,还久着呢。”
“嗯。”
“不行,我们先去洗漱,”寻月棠又道,“是我哥哥教我的,将所有事情都准备好,待到子时到了,直接睡就是。”
谢沣又应:“好。”
沐浴出来,寻月棠便直接上了榻,谢沣坐一旁,拿着个熏笼为她烘长发。
“三哥,你也躺上来吧,外头已好冷了。”
待谢沣上榻,寻月棠便纵着自己钻进了他的被窝,“三哥,你身上如何这样热?我手脚都还冰凉的。”
谢沣捉住她的脚,“我来与你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