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只是我有更简单的方法,若是书院上下无一人能做到,你们就要给我道歉。”张文海做出一副得意的样子。
“大言不惭!若是有人能做到,你便跪下来与我们磕几个头如何?”这些书生果然被激怒了。
“这有些过份了吧?只是学子之间的比试,何必这么侮辱人呢?”方晋阳脸带薄怒。
“那他就承认自己不敢与我们比试便罢了,何必多此一举,尽说些大话!”那人以话激张文海。
“比就比,谁怕你们!”张文海果然被“激怒”。
“你出题便是。”
张文海看着信心十足的众人,朝着众人启唇一笑,无论是角度还是程度,都有模仿楚辞之嫌。
“这题简单,我有一支毛笔,若在场有人能跨上去,我便服了。”
“这题不算数,若你的毛笔有丈长,我们如何能跨过去?”
“就是普通的笔而已,你们莫不是怕了?”张文海从怀中取出一支狼毫,不过儿臂长,任是一小童也能轻易从上面跨过去。
周围笑声一片,大家提起的心也都放下了。他们原以为这张文海是想使什么阴招,谁知不过如此?甚至有人怀疑张文海读书读傻了。
“你快将笔放下,让我等跨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