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笑着说:“那这样吧,赵学正,待会我就去和顾司业商议一下,将你转入内院去教授那些学子怎么样?”
“楚司业这……下官可没有背离之心啊,您这样做,可就真冤枉了我。”赵学正一听,心里十分欢喜,但是又不想表现出来,便只苦着脸叫屈。
“赵学正不必担忧,这非是什么背离不背离,咱们都是国子监的人,分出外院内院本就为形势所迫,也不是分帮结派的,那么谁若是去了别处,也算不得什么。更何况,咱们对学生要因材施教,对夫子,自然也是如此,我可不能让赵学正你在外院屈了才。”楚辞轻笑道,脸上不见一点其他的心思。
赵学正仔细观察了一下他的脸色,心下大安,但嘴巴上仍然不承认。
“楚司业,有你在外院镇着,我是真舍不得离开这里啊。其实外院也挺好的。”
楚辞看他当了那啥还要立牌坊,便说:“既然赵学正如此舍不得咱们外院,那还是——”
“不不,还是按楚司业您之前说的吧!”赵学正只以为是自己太真心实意了,连忙打断楚辞的话。
“行,那等下午的时候我就去和顾司业说一说。”楚辞笑道。
赵学正对着楚辞拜了拜,然后脚步轻快地走了出去。
中午,楚辞吃过饭后休息了一会后,刚准备去顾司业办公的地方找他,就见李助教一脸神秘地走了进来。
“下官见过楚司业,我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说。”
楚辞坐了回去,然后说道:“李助教坐吧,你有何事直言不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