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看了看他, 又看看范举,见范举没反对,便道:“有嫌疑的那几个人中, 只有吴掌柜、郑掌柜和那赵码头住在此处。三人住处附近都查过了,一个暗号也没有留下。”
“进去他们三人的家中搜查了吗?”楚辞问道。
士兵摇头:“没有大人的命令,我们不能轻易闯入百姓家中搜查, 只能在附近打听打听。”
“那你们打听出什么东西了吗?”
士兵正要摇头,忽然又想起什么:“今日去打听时, 有人说昨天一大早, 那赵码头的夫人带着女儿从后门坐马车走了。当时风大,吹开帘子时叫他看见了。”
楚辞一听,便看向范举, 范举同时也在看他, 两人都有些怀疑,昨日那种天气根本就不适宜出行,为何他会让夫人和女儿离开呢?再者,出行是需要当地官府批准的, 这批条他又是什么时候拿到的呢?
这一条, 就足够让原本就是嫌疑对象的赵宽更令人怀疑了。不需要楚辞下令, 范举就道:“继续去那赵府附近调查,最好能派几个好手进到府里去,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线索。”
那士兵正要去执行,楚辞又补上一句:“那赵宽的老家也派人去调查一下。”
范举回过头,若有所思地问道:“楚兄弟,你是怀疑……”他想起了当时的水匪暗中那个伪装成他人的倭人了。
“没错,我怀疑赵宽被人调包了。”楚辞道,除了被调包,他很难想象出到底怎样的条件才会让一省首富出卖自己的国家去帮助敌国,成为奸细。不过,这一推论需要建立在赵宽确实就是倭国奸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