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的人不好对付呀。原本在这军营之中他是一家独大的,现在来了一方外来势力,以后要办什么事恐怕就不太方便了。祝威心头有些烦躁,他就是不喜欢朝廷互相倾轧的风气,才在这偏远的南闽省一待就是数十年。
他用余光打量了一下寇静,决定试探一下他。
“寇将军真是少年英才,难怪圣上爱重。只是,你刚来营中,一切事务尚还不熟,这样吧,本帅给你三天时间,让你先了解一下咱们水师的一切事宜,在军营里到处走走看看,待熟悉之后,再做安排,如何?”若是想要争权的,听到他这样说,必然不会答应的。
寇静拱手道:“末将初来乍到,确不了解水师的规矩,本应承祝元帅好意,任凭元帅吩咐。但末将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元帅能答应。”
祝威心中哼笑一声,估计待会要想些说辞来推托了吧?或者干脆以旨意压人,要求立刻上任?
“你直说便是。”
“末将在漳州府有一至交好友,自京城一别,已有数年未曾相见,末将思念之心难以言表,希望祝元帅能准我这三天时间前去探望一二,以慰相思之苦。”
要不是寇静必须将那些官员送到省城,他其实是想直接去漳州府一趟,再过来军营的。离得远近,他的心情就越迫切。
祝威正等着他说些借口来推托,没想到竟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以至于让他一时都反应不过来。
“不知元帅意下如何?”
“哦,这个啊,自然是可以的,本帅也并非那些不讲情理之人。”重情重义之人总比无情无义的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