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密密咬着她的颈肉:“原话重复。”
“以后……不许躲起来……嘶——”
锁骨上倏地传来一阵细密疼痛,不用看也能想象到那一处已经红肿起来:“错了,重来。”
徐质初忍耐着身体上源源不断的疼痛欢愉,艰难回想着他刚刚的话,声线颤又软:“以后……以后遇到任何事情,先……先找你……”
男人终于停下来手上动作,吻吻她的唇,好似奖励:“继续。”
她迟钝感受到另一处可怕炙热的靠近,腿弯忍不住颤了起来,声音也被异物顶得不稳:“不许……不许一个人……啊……嗯……”
灼心的痒意被过于饱满的胀痛所缓解,撕裂般的痛感渐次递增,她皱着小脸咬住他的肩,两只手无措攀住他的手臂。他全身血液前所未有沸腾,极力克制着一举攻掠的冲动,轻抚她的背耐心哄着:“放松,苑苑。”
她把脸埋在他颈侧小声呜咽,含糊不清让他轻一点。后来这也成了一整晚她不停在重复的话,与之相对的是他一遍又一遍地压近她逼问,苑苑,你喜欢谁?
她咬唇不答,神思被他恶劣用力冲击得涣散,最后还是禁不住,泪眼涟涟求饶:“疼……呜……真的……你……”
男人顾不上回应她,一只手臂揽回她,一边低头密密吻着她背上的月亮。她的纤细腰肢绵软塌了下去,两条细腿没一会儿就摇摇晃晃支撑不住。她平时很少运动,远没有他的体力,沙发那一场欢爱结束的时候就已经电量不足,而他显然才刚进入状态。被他抱到卧室的路上她又惧又惊地搂着他脖子软软说了很多好话,他故意走得很慢,眼角弯弯吻着她脸颊,一副耐心听进去了的样子,可把她放到床上后就又瞬间恢复本性,任她怎么撒娇哭闹都不为所动,强势得恼人,凶狠得可怕。
她把脸埋进枕头里断断续续呜咽,神智恍恍惚惚,她想不通自己刚才怎么把他放进来了,更想不通自己刚才明明是很坚定地说不喜欢他,怎么最后稀里糊涂地既被他欺负又被他训。他责备她,舅妈也责备她,他们都责备她……可她只是喜欢他,没做错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