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晌之后,她迟缓摇了下头,声音黯哑:“没有。”
徐经野静了片刻,忽然安排:“待会儿手术结束之后,这段时间你来照顾它。”
她终于转回过脸来,望着他失神摇了摇头,苍白颜色和涣散眸底还没有完全恢复:“我不行。”
徐经野看着她的眼睛:“为什么不行?”
她强打着精神,找寻着蹩脚理由应付他:“……我不会,我不会照顾小动物。”
“不会就学。”他淡淡压迫。
她深吸了口气,试图恳求:“我们把它留在这里不行吗?”
他没什么表情,也不讲情面:“是你撞的它,你不负责吗?”
她嘴唇微启,半晌艰难纠结之后,最后终于遂了他的意,别开脸,哑声开口承认:“我害怕。”
“我害怕猫。”
徐经野静静看着她,隔了片刻,再次低声问:“还有呢?”
她手指相绞的动作停了一瞬,仿佛也意识到自己的一切反应都瞒不过他,她低下头暗暗抿着嘴唇,长久静默后,终于轻轻出声:“以前……我小时候,经常被打。”
到最后一个尾音时,她的声音几乎已经轻不可闻。这是徐经野预想中的答案,可在听到到她亲口说出来时他依旧觉得窒闷,再开口时的声线比平时低了许多:“因为你父亲?”
她垂了下眼,唇边的笑意讥讽恍惚:“嗯。”
“那和猫?”他没想出这两件事之间的关联。
她缓慢坐直了靠在墙上,闭了闭眼,细声请求:“别问了。”